2020 年的 14 周。

新冠疫情还在持续,今年注定是要载入史册的一年。

放假前一天,收到公司的通知,清明期间离沪人员需自行隔离。本以为国内疫情已渐进尾声,已准备好去杭州,无他,计划落空。

也便有了去黄浦江畔的徒步。

先到了前滩,刚进公园,春之气息扑面而来;樱花瓣在风中起舞,江面被吹出层层涟漪,春风拂面,不寒,夹杂着江水的味道,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,真舒畅,不知道这个戴口罩的春天还要持续多久。沿着江边栈道走走停停,江面上也恢复如往常,不时会有船只划破水面,间或传来汽笛声,像是在与海鸥和鸣。面对此景,不禁想起《岳阳楼记》中所写:

至若春和景明,波澜不惊,上下天光,一碧万顷;沙鸥翔集,锦鳞游泳;岸芷汀兰,郁郁青青。而或长烟一空,皓月千里,浮光跃金,静影沉璧,渔歌互答,此乐何极!登斯楼也,则有心旷神怡,宠辱偕忘,把酒临风,其喜洋洋者矣。

风景虽异,心境颇同。虽然不及先贤庙堂江湖之间忧国忧民的家国情怀,但也正值清明时节,全国哀悼之日,献上对英雄的敬意和对逝者的缅怀。

游园的人比我想像中要多,想必大家也都憋坏了,争先透过口罩去感知春天的美好。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嬉闹,在春天里撒欢,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,这个春天是属于他们的。我来到江边,对着江面上来往的船只,报复性地摁了几下快门;去年还计划每月至少要拍一卷胶片,计划不及变化,直到四月份我才摁下了今年的第一次快门。生活从来不缺剧本,生活也从来没有剧本。

临近傍晚,行至外滩对岸。偶然发现艺仓美术馆在进行 Bob Dylan 艺术大展,只可惜已近闭馆,只能草草逛逛了事。刚好最近在读 Patti 的《Just Kids》,透过书中文字也从另一个角度去认识鲍勃,很有意思。

最后,就用 Patti 的一句话结尾吧。

这一切将通往何处?
我们将会成为什么人?
这是我们年轻的问题,年轻的答案也已揭晓。
一切通往彼此,
我们成为自己。